重述《西征梦》:从郭德纲到艺术性的思考
我从郭德纲的《西征梦》开始接触相声,这部作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再回首,我发现这部相声与其说是郭德纲的代表作,不如说是于谦的杰出表现。郭德纲在台上天马行空地发挥,而于谦则稳稳地将之拉回。就像人跟狗玩飞盘,狗儿费劲地奔跑叼回飞盘,两者的互动在轻松幽默中展示了“三分逗七分捧”的精髓。
我在网络上听过郭德纲与高峰的《西征梦》,我意识到捧哏的角色至关重要,没有他的配合,相声就会失去平衡。当时的郭德纲,尽管才华横溢,但也需依赖搭档的配合,就如同在战场上共同抵御外敌,缺一不可。
回想最初听《西征梦》的时候,我曾觉得这是一种“思想解放”。但在多次聆听并深入研究后,我认识到相声并不仅仅是逗人开心那么简单。正如马三立所说,“相声不是超刺激”。它需要在文学性和艺术性中寻找平衡,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。
郭德纲的相声风格独特,包袱新奇,适应了娱乐快餐化的需求。《西征梦》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欢笑,还有深刻的思考。这部作品在文艺性与娱乐性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。但从《西征梦》到后来的“我字系列”,再到诸如《太阳真缺德》等作品,郭德纲的相声在艺术性上的似乎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。
这种恶性循环表现在对相声艺术性的忽视和对娱乐性的过度追求。观众在这种氛围下被培养出不良的观赏习惯,需求不断增长而无限。正如古人云:“以有涯随无涯,殆矣!”这种饮鸩止渴的模式对相声的长期发展并不利。
当我从“中二病”中康复,我对相声有了更深的理解。感谢《西征梦》给我带来的启发与思考,它让我认识到相声艺术不能仅停留在逗人开心的层面,还需要在文学性、艺术性上下功夫,寻求真正的艺术价值。在此过程中,郭德纲及其作品,包括《西征梦》,都为我提供了宝贵的思考素材。
对于郭德纲的亲师爷赵佩如,如果得知他的徒孙郭德纲在相声艺术上的与争议,或许会有自己的看法。但我相信,无论赵佩如何反应,我们都应珍视这些经历和思考,因为它们是推动相声艺术不断前进的宝贵动力。